专访时代天使李华敏，做一个无限的游戏，隐形正畸产业如何进化？

隐形正畸凭借数字化和人工智能技术，从流程上，大大简化了医生的椅旁操作，从专业的正畸科室扩展到全科口腔甚至远程医疗，患者的舒适度也大为改观，这几年的复合增长率达到50%以上。

随着资本的助力，众多企业进入到这个领域，通过数字化手段改变传统正畸模式的脚步，停不下来了。

但是到目前为止，绝大部分市场份额仍被隐适美和时代天使占有。因为隐形正畸是包含了口腔正畸学、计算机科学、材料学、现代智能制造技术和生物力学五大技术领域的综合学科，需要技术和临床无缝嫁接，这需要不断的技术投入和平台打造能力。

成立于十多年前的时代天使，当初在一片空白的中国正畸市场，从零开始，始终注重技术的研发，而且从最初的较为粗放的打法，进阶到更注重数字化技术、临床基础学科、人群扩展上的精细投入，逐步实现了2016-2018年收入逐年翻倍递增和市场占有率的迅速扩大。

大浪淘沙，作为隐形正畸的明星头部企业，在中国市场，时代天使如何抓住数字化口腔风口，有哪些差异化的技术优势，如何思考数字化口腔的未来？针对以上问题，动脉网（微信号：vcbeat）专访了时代天使集团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李华敏。

时代天使集团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李华敏

中国口腔产业相对于欧美国家发展缓慢，在李华敏看来，主要有以下几方面原因：

第一，中国人的口腔健康意识观念有待提高，尤其是口腔预防理念不高；

第二，中国口腔产业的发展不平衡，医生的专业技术水平参差不齐，正畸领域就是正畸医生太少；

第三，口腔行业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是缺乏标准规范。矫治器除了需要审查材料是否具有生物安全性，还需要科学严谨的医学规则、力学、制造工艺等支撑，这些尚未严格规范，为临床安全带来隐患；

第四，中国市场有非常大的发展潜力和增长空间。

在口腔产业，医疗服务的成本、可及性、质量三者之间存在着内在逻辑的不一致性，三者构成了牢固的医疗不可能三角，其解决办法唯有引入新的技术增量和模式增量，而数字化技术则有望彻底改变企业的商业模式、用户体验和运营流程，通过新工具将企业的产品、服务和模式传递给用户，改变用户与商品和服务传统的互动方式。

2008年，数据统计，中国口腔市场规模刚刚达到200亿元，至2017年已接达近1000亿元左右。这其中数字化口腔产业带来了很大的推动，数字化口腔技术可以广泛应用在正畸、修复、种植等多个方面，从技术应用上，数字化口腔将助力口腔医学获得更加精准的数据获取、数据分析，提升口腔医疗的准确性，并且提升口腔医护人员的生产力，降低成本，使得更多消费者能够受益。

正畸行业，是口腔领域中数字化应用的前沿阵地，产业正向全数字化流程方向转变和推动。谈到医疗产业的数字化，李华敏表示：“经济发展，人们更加追求美好的生活品质，这就是医疗器械、保健产品、美容等细分领域得以快速发展的原因，隐形正畸行业也将会有持续快速的发展，过去人们牙齿出现问题才会去医院，而现在拔牙、补牙等项目在整个口腔医疗中只占约15%，更多的是种植、修复、正畸等项目。这也就意味着预防为主的大健康产业迎来新的发展机遇。”

另外，随着各种新兴科技的快速发展，比如材料学、AI技术、3D打印技术等，它们在大健康领域各个细分行业中的交叉应用会加快，从而推动整个大健康领域的数字化、智能化，以及个性化医疗服务的发展。

具体到隐形正畸产业，未来将有更多计算机技术、人工智能等在行业中和其他多个学科的交叉应用：计算机技术作为隐形矫治核心技术之一，时代天使在隐形矫治器产品上通过自主创新研发，实现了一系列先进计算机技术的应用落地，这主要包括数字化口腔模型图形处理技术、正畸力学计算仿真技术，以及人工智能技术。李华敏指出：

首先，隐形矫治是基于数字化口腔模型而进行矫治方案设计和产品制造加工的。整个流程涉及一系列复杂的数字化模型处理，而在每个处理环节中都要通过先进的计算机图形算法来保证模型与患者实际口腔结构的一致性和准确性。由于每个人的牙齿结构都不相同，也就意味着所有的数字化模型也都不同，这就要求计算机图形算法对非标产品要有极高的普适性。结构各异的数字化牙颌模型目前只能通过3D打印技术实现矫治器实物的生产。如今，时代天使建立了亚洲最大的口腔3D打印基地。

其次，正畸的根本原理是生物力学，而隐形正畸力学的作用机制是正畸医学规则、高分子材料力学、矫治分步移动设计的综合体现。早期，由于隐形矫治器力学机理与传统正畸存在很大差异，设计师只能凭经验来设计和预估牙齿每一步的移动量及作用力的大小。时代天使自主创新研发了隐形正畸计算机力学测试及分析平台，它能够对隐形矫治器在每颗牙齿上的施力效果和矫治达成情况进行准确地计算模拟，并通过海量的病例数据库不断修正，从而优化设计方案，提升矫治效果。该计算平台还可以用于指导材料设计、制造加工工艺优化、质量检测等方面。

最后，时代天使近年在人工智能技术领域投入了大量研发资源，结合数字化口腔大数据，人工智能在矫治排牙设计、数字化模型处理、医生交互等环节得以应用，提高了流程效率及信息交互的有效性、准确性。

对于不断积累的大数据，时代天使未来希望在口腔领域构建可赋能产业链的智能化平台，不断通过在五大基础学科的创新，为医疗产业注入智能的应用技术，真正实现整个生态的智慧和智能。

隐形正畸是一个竞争激烈的市场。仅美国目前就有30多家企业准备入驻隐形正畸领域，包括巨头如Align Technology、Henry Schien、3M、Straumann、Dentsply Sirona，以及初创企业Ortho Clear、Smile Direct Club、Candid等。中国市场，也有时代天使这样的头部企业，而且众多创业企业不断冲入赛道。

面对如此多的竞争对手，时代天使的差异性和竞争优势表现在哪些方面？李华敏给出的自己的见解：

第一，对于隐形矫正行业来说，传统的医学规则如何能在新的医用高分子材料上应用是首先要解决的难题，时代天使引进了中国最早的正畸学博士，目前已经拥有了一系列解决不同牙齿问题的医学规则，形成了天使的医学体系；

时代天使最早与清华大学快速成型研究所所长，也是中国3D打印第一人颜永年教授合作，研发了专门用于牙科正畸的3D打印设备，并且在商业化的道路上从零探索，与合作伙伴一起研发出了一整套专门适用于牙模打印的高精度3D打印系统；

计算机是智能医疗最大的的实现载体。通过大数据积累、医学规则和AI智能的结合，目前时代天使为患者进行一个完整的复杂牙齿设计仅需半个小时，这就是计算机根据大数据不断深度学习之后的结果，提升了人的效率。

与此同时，时代天使在全球范围寻找隐形矫治器材料方面的合作，目前其材料是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牙学院（UCLA）合作研发，可以精准地实现医学规则在口腔内的表达。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6月份，时代天使在2019A-Tech大会上，发布了天使扣angelButton全新牵引系统，拥有五大产品优势：一体化结构设计，医生可在iOrtho平台自由设计，AI精准定位，人体工学圆钝设计，以及高强度透明材质，这意味着时代天使再一次拓宽了数字化隐形正畸的技术边界，11月，天使扣angelButton全新牵引系统将在临床上落地使用。

在技术之外，时代天使一直倡导“预防”的理念，这也是差异化的表现之一。从口腔领域来看宏观大健康的发展，预防是永恒的主题，比如时代天使最早在中国推行的窝沟封闭龋齿防治项目，就是在做儿童龋齿的预防，当时国内的儿童龋齿率在60%，经过时代天使这样的企业二十多年的不断努力和推动，儿童窝沟封闭目前已经成为国家针对儿童的免费普惠项目，龋齿率大大降低。

动脉网了解到，6-12岁是儿童颜面发育的关键阶段，这一阶段儿童的面型往往受牙齿、骨骼、肌肉三方面相互影响，因此要整体考虑，才能获得良好的矫治效果。针对儿童口腔这些特点，时代天使经过技术团队和医学团队的研发，与美国Forsyth研究院以及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口腔医院达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三方共同在青少年口腔矫治领域，包括临床实验、产品研发、以及培训上展开深入的合作，并推出了时代天使儿童颜面管理解决方案angelalign KiD。

angelalign KiD具有以下五大功能特性：采用儿童专用材料，设计儿童专用附件，发育期牙弓扩展更精准，有效促进颌骨生长，实现理想的肌肉功能训练。“我们希望未来能使用时代天使的隐形矫治器完成替牙期早期治疗与恒牙期的治疗，形成一个完整的解决方案，降低恒牙期正畸治疗的难度，让患者少受痛苦，也让医生能有更高的生产力，让全民的口腔健康和正畸治疗能够从儿童做起。”

如果从另一家头部企业隐适美的发展轨迹来看，青少年也是未来客户增长的主力。时代天使如何维护青少年客户群稳定增长，做了哪些重点推动工作？李华敏认为有两点：

一是加强正畸医生对儿童群体正畸的关注和引导。目前，正畸医生对于替牙期儿童的牙齿正畸关注较少，所以需要加强正畸医生对儿童替牙期干预重要性的理解和意识的提升；

二是和儿牙领域的专家们共同合作，为儿牙医生提供更多系统化的培训，共同推动早期矫治领域的发展。

目前市场上的替牙期矫正产品众多，但是都只能解决替牙期儿童牙齿片面的问题，给医生带来了一些不便和繁琐，针对此问题，时代天使提供的针对替牙期儿童的颜面管理解决方案angelalign KiD，就从牙齿、骨骼、肌肉三方面多维度整体考虑，帮助医生进行更加便捷的操作，和对矫治效果的监控，使替牙期儿童获得良好的矫治效果。

另外，还有部分儿童的牙齿问题会带入到恒牙早期，这个时候还可以使用angelalign冠军版和标准版进行解决，他们和angelalign KiD是同一个体系下诞生的产品和解决方案，所以整个过程是连贯的，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解决方案，降低恒牙期正畸治疗的难度，有一个更好的矫治效果。

至于未来隐形正畸领域还会不会出现更颠覆性的技术产品？李华敏表示：“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一定会出现越来越多对隐形矫治行业影响重大、颠覆性的产品和技术，天使扣它就是一个颠覆性的技术，让以前没有办法实现的牵引方式变为现实，帮助医生可以实现更多对牙齿的牵引和矫治方式，重新定义了正畸医生对于牵引的理解和认知，我相信未来这样的创新会越来越多。”

 一言以蔽之，时代天使不只为医生提供隐形矫治产品，更是为合作伙伴提供全方位的数字化正畸解决方案。

在口腔健康领域，成功实现了既满足不同牙齿情况的个性化定制，又做到大规模发展。所有的技术创新都是基于时代天使自身的数字化正畸智慧体系——angelMind。

在李华敏看来，这套智慧体系就像一座金字塔，由四层组建而成：底层是哲学，第二层是技术，第三层是应用，最高一层，就是天使要与正畸医生携手实现的共同目标——打造健康、平衡、美观的颅颌面架构。

时代天使发展的过程中，在口腔正畸学、计算机科学、材料学、现代智能制造技术和生物力学五大技术领域都取的了多个研究成果，这些都是对行业发展的创新思考和探索。具体体系如下：

在技术层面：

时代天使推出全球领先的masterControl隐形矫治材料，实现了材料刚性和弹性的平衡，精准控制复杂牙移动，成为面对亚洲人复杂拔牙病例时，最好的隐形矫治材料之一；

时代天使打造生物力学的仿真平台masterForce，让一切医学创新与设计都回归到力学基础，让每一步的牙齿移动都有据可依，可以精准计算牙齿在不同医学方案下的受力状态，从而让正畸不再只是依赖于经验，或者仅依赖大数据，而是有更多对牙齿精准受力的分析作为科学支撑；

以时代天使的多模式矫治系统masterMulti为基础的时代天使冠军版产品，也第一次打破了隐形矫治产品统一膜片厚度的模式，创新型地实现了薄厚膜交替矫治，而这一切都是基于对口腔医学方案在生物力学上的精准计算，结合人工智能、现代制造技术等取得的成果。

在医学方案的应用层面：

时代天使推出的A6导下颌向前解决方案，A7拔除前磨牙解决方案，A8推磨牙远移方案等等，都让隐形矫治的医学规则在力学的指导下更清晰。

时代天使推出的天使扣angelButton全新牵引系统，可以让医生可以免除繁琐的椅旁操作，对牙齿有一个安全有效的施力结构，以及优异的矫治力学表达。同时，它让患者的佩戴更加舒适、矫治效率有明显的提升。

需要重点提到的是时代天使线下的医学设计中心，分布在无锡、上海、广州等主要城市，为了帮助更多医生，更好地掌握隐形矫治技术，时代天使为医生提供包括医学设计服务在内的优质高效的技术服务。医学服务是技术服务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李华敏透露，时代天使拥有全国最大的口腔正畸医学设计团队。设计团队成员都拥有口腔医学专业背景，核心的设计医生团队成员均来自于顶尖专业口腔院校，并拥有硕士或者博士学历，他们参与医学设计把关的同时也在临床上接诊患者。因此他们更懂医生的需求，能更好的为广大医生提供医学设计服务。

时代天使建立医学设计中心的目的：为了让医学方案设计更加高效而精准，为合作医生提供更便捷、更专业、更系统化的技术服务；时代天使希望通过医学设计中心的建立走到医生身边，了解属地化个性化的病例特性，为医生提供更精准的服务，提升共同的效率。

最后，时代天使想通过在各个区域的医学设计中心，打造一个可以让医生获得更多便捷医学服务、汇聚正畸思想和技术提升的交流平台，让医生可以通过这个的平台，融汇更多元的正畸理念，互相研讨，共同进步。

所有这些产品、技术和应用的突破，都是源自于时代天使创立之初的一颗初心，以及对牙齿精准控制的追求，只有不断的思考如何为合作伙伴创造更大的价值，如何更好的帮助合作伙伴服务好客户，才能在一个又一个研究领域以及交叉学科中，创造出数字化正畸的顶尖技术和创新成果。

梳理时代天使的发展历程，李华敏同时分享了自己的创业经历，“我创业的初衷就是为了让每个人都能拥有灿烂的笑容，我最初决定投身于中国数字化正畸行业的时候，就是希望能通过时代天使的力量，让更多人可以享用到中国自己的高科技的产品和数字化口腔治疗方案，不需要再经历传统矫治中的一些不舒适的体验。同时，我还希望时代天使能通过技术创新帮助我们的合作伙伴提高生产力，为他们释放更多的时间，提高工作效率，帮助更多医生能享用到数字化在口腔领域带来的新成果和新技术。”

在时代天使发展过程中，也曾面临过至暗时刻，比如最初的几年，在中国隐形正畸还处于空白的时代，市场对技术缺乏信任，产品并没有得到医生和医院的广泛认可；还在实验阶段技术和产品，实现产业化和规模化难度大；团队流动等。但是核心技术团队始终坚信隐形正畸产业是值得用毕生去追求的事业。

转机出现在2010年，奥博资本（OrbiMed Asia）领投660万美元给时代天使，融资的资金用途，李华敏主要用于给软件和生产研发部投资，不断提高产品的质量。在此之后，公司也逐渐规范化，渠道拓展和口碑渐进佳境。2012年，获得华平投资和奥博资本联合注资1700万美元融资。

在本次采访中，李华敏并没有重点提到企业的过往艰辛，而是将重点放在时代天使目前的技术优势上。她说：“尽管历经一步步在各个基础学科中的艰难摸索，但是我始终相信只要有技术创新能力、有优秀的产品和技术服务能力，就一定能受到市场的认可。”

目前时代天使有超过30万的亚洲人口腔数据，是全球最大的亚洲人口腔数据库，与几万家诊所和医院展开合作，累计培训人次超过55万。在李华敏眼中，时代天使要做的事情并不是简单的把正畸从钢丝变成隐形，而是通过大数据、AI智能等技术，将正畸这个行业从传统手工变成高赋能的智慧化医疗平台，让平台和医生可以相互成就。

谈及数字化口腔的未来，离不开数字化口腔大数据，这是驱动人工智能技术在隐形矫治中应用的基础。

2018年5月，时代天使与3Shape签署战略合作协议，让用户口内数据资料与时代天使数字化正畸平台实现快速无缝对接，时代天使把实物牙模通过工业CT进行数据化，或者通过3shape等口扫设备直接收集口扫数据，上传至云服务平台。通过数字化口腔大数据和AI智能的结合，使得传统隐形矫治产品在设计加工流程、客户服务体验、成本效率方面都会发生变化，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首先，依托集成了计算机AI算法的先进排牙设计软件，设计师便可以根据客户的要求更加快速、准确地为患者提供定制化、可预测 、高达成的矫治排牙设计方案。时代天使在这个过程中和医生是紧密的合作伙伴关系，从口腔数据采集到生成一个精准的正畸方案，再到矫治器产品的加工实现，人工智能技术的全流程应用会为医生带来愉悦的交互体验。

其次，人工智能技术带来的全流程效率提升和规模化放大效应最终会转变为产品成本的降低，受益者是终端用户。这就有利于隐形矫治器产品吸引更多的客户人群，特别是在三、四线市场的推广。

另外，人工智能技术能够帮助医生更方便、更准确地完成矫治前期诊断、矫治目标设计，矫治过程监控等高技能工作。数字化正畸未来将会有更多人工智能和大数据在口腔行业中的应用、数据采集的便捷化和智能化等。

从投入上来说，时代天使连创A+计划到今年已经进行了第五年，“我们在2018年A-Tech大会上宣布未来三年每年要投入一个亿，专门用于推进正畸领域的创新和研发。时代天使希望通过这个平台，打造一个和合作伙伴在一起的生态圈。现在，越来越多的合作伙伴希望与我们一起合作，因为天使有一个开放的合作平台，它以五大核心技术为基础，融合技术、产品、服务多方面的闭环平台，可以帮助很多优秀的合作伙伴落地他们的想法，实现共同的价值。”

回顾过去关键的2018年，是时代天使在数字化进程中迈步最快的一年，而且在基础临床上不断着力。在中国隐形矫治的技术创新上取得了很多研究成果：如通过masterForce力学测试分析平台，分析不同正畸医学方案中，牙齿位移时各种力学要素，针对不同牙齿设计适宜的移动力和力距，进而诞生出许多针对复杂牙移动的医生规则和方案，比如A7 2.0等医学规则。

另一方面，时代天使在2018年发布了数字化正畸智慧体系angelMind，它完整诠释了时代天使从核心研发到应用落地的动线。2019年，时代天使会在基础学科的研究上投入更多的精力和资源，探索多方面基础学科的交叉应用落地，天使扣牵引系统就是融合了口腔正畸学、计算机科学、材料学、现代智能制造技术和生物力学等多个学科，从而诞生的全新的技术和工具的典型代表。

未来，时代天使会持续在这些基础领域下功夫，推动更多创新研究成果的落地。

总结创业十几年历程，李华敏坦言：“创业中的每个时刻都是最好的时刻，因为每个阶段都会遇到不一样的问题、困难，而走过去前面就是一片新的景色，这种不断克服困难、超越自我的状态让我越来越坚定的扎根于自己所从事的这个行业，也越来越坚信时代天使可以用技术创新的力量，推动中国正畸行业的快速发展。

在工作之外，李华敏的爱好是读书，最近在读詹姆斯·卡斯所著的《有限的游戏和无限的游戏》。这本书提到，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两种游戏，一种是有限的游戏，一种是无限的游戏。李华敏所从事的正畸行业，其实正是时代天使和所有的合作伙伴一起在做一个无限的游戏，它的目的就是延续游戏，让这个游戏不断的、永远的进行下去。

“如果你想让它不断进行下去，那么就必须在开放中不断追求创新，追求突破的无限可能性。所以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政府和行业、所有的医生、医疗机构、医疗科技企业等所有人的共同参与，才能把这个事业做大做强。”李华敏坦言，时代天使以开放的心态迎接正畸产业的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