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华为张平安：伟大的公司需要「做生态」，而不仅是「做硬件」

10月23日，在2021年华为开发者大会-松湖对话活动上，华为消费者业务云服务总裁、华为云CEO张平安分享了HMS生态的最新进展，以及未来的发展战略。

此次对话活动以“共携手 构建HMS新生态”为主题，将探索万物互联时代的数字服务创新。会上，钛媒体集团创始人、CEO，链得得创始人、CEO赵何娟、华为消费者业务云服务总裁、华为云CEO张平安、微博COO、新浪移动CEO王巍、Bigo集团高级副总裁James Wang、小红书创始人木兰以及Cocos董事长陈昊芝，针对探索万物互联时代的数字服务创新行了深入讨论。

据张平安表示：“从2019年开始，华为就意识到伟大的公司需要‘做生态’，而不仅是‘做硬件’，随着HMS Core 6的发布，华为生态的基础已经搭建完成，并且华为也会一直坚持开放的发展态度，与开发者、合作伙伴一起将HMS打造成为全球化的万物智联生态。”

作为最早接触华为HMS生态服务的微博来说，王巍表示：“华为HMS服务在两年起来的AI视频超分、图像超分，华为都有非常大的经验，在网络的接入层面、成本层面都有非常大的优势。”

此外，小红书创始人木兰也透露，对于第三方开发者来说，用户体验绝对是最为重要的。对于华为HMS生态应用，无论是生态服务商还是云服务商都能做到快速响应，并第一时间解决问题，从而对第三方应用提供更好的运营和维护帮助。

在讲话中，张平安还提到，为了构建开放生态并为开发者提供最大程度的支持，华为过去3年开放越来越多的能力，包括开放搜索、地图能力，让合作伙伴可以通过接入API的方式，就完成场景化的应用部署。

此外，通过华为近几年的开发者大会，我们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华为技术的发展道路，应用安卓、Google的微内核操作系统，能够部署在所有5G、IoT、物联网发展的各类设备上，从而形成跨设备之间的生态优势。

对于构建开放生态来说，一方面是面对中国本土特色的互联网环境，另一方面也要考虑全球化的应用需求。而华为HMS最终想要实现的目标，就是为第三方开发者建立一个更加开放、更加多样的平台，构建更加完善的数字化生态。

正如张平安所说：“华为先修路搭好平台，让各位开发者在我们的舞台上尽情地跳舞，有多大的想象力，多大的才能，多好的武艺都在这里施展，开发者跳各种各样的舞，让这个世界充满创新、让这个世界绚丽多彩。”

以下为主题讨论实录，经钛媒体整理：

赵何娟：先请张平安作为东道主，介绍一下请我们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张平安：请大家每年做一次开发者大会，以前是宣传我们产品，2019年真正才思考怎么构建一个生态。

我们真正意识到伟大的公司不是产品做的很牛的公司，最伟大的公司是生态公司。感受非常深刻是海外不让应用上到华为的手机上，生态别人的，所以有别人的规则。

我们做全球开发者大会目的就是构建一个不依赖于某些强势生态的新的生态。和很多开发合作伙伴开发者一起共建这个生态，这是每年开这个大会的初心。

赵何娟：我也看到今年华为提到生态建设时有两个很关键的关键词，一个是HMS Core的能力开放，一个是aPaaS的服务开放，这两个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是能力开放？为什么是aPaaS服务开放？

张平安：HMS Core开放就是把很多技术能力，包含对互联网调用的服务能力集中在HMS Core里面，HMS Core会装在华为手机里或者任何一个智能手机里。

对端侧应用来说只需要在端侧调用HMS Core的Kit能力就可以获得华为HMS背后的很多服务，这是针对端侧做的技术能力HMS Core。

aPaaS是在华为云平台上把很多优秀、很多的实践通过云服务的方式放在华为云平台上，用云服务的方式为各个行业来提供服务。

这些能力都希望沉淀在华为云平台上，变成云服务，所以提了应用的PaaS层。每个行业都有优秀的行业合作伙伴，贡献在云平台上做出云服务，整个全中国的各个行业的数字化就会加速。不用每个地方重新造文字，重新开始，只关注业务核心能力，基础的服务直接调用就行。

这是我们提到的两个能力开放。

赵何娟：微博是第一代移动社交应用，王巍总这边，微博和华为的HMS的生态服务建立了什么样的联系？我更想听您说一说这么多年对华为还有一些什么样的投诉和吐槽的。

王巍：很早就开始了，华为HMS Core从第一代到第六代一直都有合作，非常感谢华为这边的技术人员、产品人员、AD人员给我们的产品提供了很大的建议和支持，尤其是在微博视频的编解码领域、在网络的网络优化HTTP DMS领域，以及这两年起来的AI视频超分、图像超分，华为都有非常大的经验，给我们提供很大的支持，帮助我们改善产品提高用户体验。

作为一个比较成熟的互联网公司需要考虑混合云架构，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新浪也好、大型互联网公司也好，都是用混合云的架构，可以保障服务的安全性、可靠性。

而且对华为云的技术和产品方面的业务能力还是非常佩服的。不但是在弹性扩容计算，还有网络的接入层面、成本层面我们都觉得华为云是非常优秀的。是可以跟很多竞品竞争，而且是非常有竞争力的。

赵何娟：小红书在华为HMS生态应用里面非常知名的应用。你们和整个华为的生态服务合作是什么样的情况？

木兰：还是非常早的跟华为合作，包括是华为Push首批测试，非常早接触了HMS Core帐号系统。既作为华为生态的开发者也作为用户不断感受服务，也不断跟平安总探讨是不是在未来生态上有更深入的合作。作为开发者和用户这几年整个体验越来越好了，作为一个应用在非常多的场景未来有更多的合作接入。

我自己是用户，碰到什么问题尤其是使用APP的时候会跟团队尽快反馈，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华为HMS整个生态发展非常快的，迭代速度也是非常快的。我们愿意跟着整个生态一起成长。

赵何娟：你刚才主要是跨了他们反应速度很快，服务很好，技术怎么样呢？会经常有BUG吗？

木兰：谈到有BUG，我们自己都没有资格说别人。作为一家创业公司自己非常理解，几个核心感受：

作为一家创业公司肯定有BUG，响应速度很重要，是不是短时间能解决问题，小红书经常因为某些问题上热搜，我们影响到用户体验时希望第一时间解决这个问题。无论是生态服务商还是云服务商都能找到问题的根源。

对所有的互联网公司或者应用甚至一个生态来说，迭代速度可能比所有的事情都重要，这是我们自己越来越看重的。包括我们现在APP，一到两周会发新的版本，非常感谢华为应用市场很多伙伴们的支持，平常沟通非常高效的。

赵何娟：Bigo和华为HMS生态怎么建立连接？使用了哪些技术和服务？使用过程中有哪些问题？

James Wang：我们跟华为在很多区域合作比较多，独联体、南亚、中东、拉美四大区域有华为的HMS有特别细的业务线条，数据回收、用户体验等一系列东西跟华为的业务一开始就在合作。

因为全球数字生态不是某一家的事，大家一起参与，尤其是华为这种体格的公司，有历史渊源、有深厚技术的公司更应该在全球数字生态建设过程中，Bigo新加坡公司包括在全球做互联网应用、互联网运营的企业。我觉得未来的路还很长。

赵何娟：昊芝总熟悉的还是捕鱼达人风靡全国的应用。后来捕鱼达人不再捕鱼之后昊芝总做了新的产品，这个产品是什么？这几年发展成什么样？跟华为又建立什么联系？

陈昊芝：捕鱼达人从今天来看最重要的价值，是Cocos游戏引擎的demo。进行捕鱼达人推出以后发的1.0，捕鱼达人2发的2，捕鱼达人3出来之后开始支持3D，Cocos的3D才出来，有点像今天Cocos导入市场服务的标杆，实际上在座的多数人应该都用过Cocos的产品，比如说网易的阴阳师、开心消消乐。今天中国50%左右的你们能看到的手机游戏都是Cocos开发的。

不止如此，几乎所有的在线教育、课件、应用都是Cocos开发的。Cocos三星、华为所有的手机厂商都内制了Cocos引擎，所以大家玩到快游戏，包括微信程序的小游戏都是Cocos支持的。华为是数字世界网络世界的基座，我们在基座上帮助开发者提供更多更好的环境，给开发者更好的工具层或者能力层。

赵何娟：你在华为生态里的角色是什么？听起来是游戏引擎不再是游戏的应用产品了，主要给游戏产品提供基础的引擎技术服务。跟华为的HMS的生态是怎么样合作的呢？主要提供什么技术和服务。

陈昊芝：其实2019年底时候，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HMS变成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我们是参与HMS全球搭建的团队，这是很骄傲的事情，怎么用最短的时间让华为生态可以直接跳过GMS接入全球百万个游戏内容，我们当时应该是一个贡献者。

第二个阶段，我们看到HMS Core从2020年一万多个接口到两万多个接口，这里面有非常多的能力需要引擎工具团队给开发者做所谓的解入或者能力释放的。我们更多的是要配合今天开发者的需求。

第三个工作是最重要的，今天大家知道Metaverse很热，里面隐藏云游戏技术、沉浸式内容、人物识别、平面识别、空间识别。

看到华为技术能力的释放，我们会先提前六个月的时间，今天早上跟鸿蒙团队开会，如何提前6个月鸿蒙3.0正式发布的时候同期宣布Cocos适配了。我们更早的帮助华为做一些华为认为非常重要、对市场和开发者有价值功能的前置部署，这是我们做的工作。

赵何娟：接下来很想讨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到底生态应该怎么搭建、怎么做？这个生态不是华为的事情，而是整个中国互联网行业建设的一个问题，以及我们中国互联网行业生态如何跟全球接轨？如何成为全球行业生态的问题。

张平安：如果没有2019年我们对华为发生这件事，华为是不会成为一个生态型公司，也不想做HMS生态的建设。为什么？如果我们设备卖的很好，有Google生态我们卖好手机就行，但是516之后这个事情促使我们认真思考，什么才是一个公司的未来。

华为是一个很大的公司，如果不让你用很多技术和软件，装不了华为手机上就是砖头，仔细看全球的生态，中国互联网都发展非常红火，海外放眼看去TOP应用全是别人的应用，生态是别人的生态，他们定规则，他们说怎么做，我们被迫做什么，516促发一定要坚定地投生态，将来有机会做好了产品有应用。所以华为做生态。

如果直白一点就是以中国这种创新力量为主的一个生态，说的更高一点就是一个中立的不要受强势某种霸权来影响的生态。我开玩笑，小伙伴说好几个国家搜索已经第三名了，我说我们份额是多少，他说0.4%。第一名99%、98%，基本上生态规则别人在制定，所以下定决心自己做生态。

所以每年一起说能不能共建生态，中国很好地互联网创新思维，我认为现在是机会在海外、在全球把优秀的实践、优秀的经验带出去跟华为一起。

如何使能、赋能整个生态？华为要干的活就是默默地打好数字世界的底座，也许挖30米深打好底座，可能很多人看不到。可以说每年投一百多亿人民币投在里面，很多时候根本没有立刻的经济回报。

赵何娟：一百多亿主要投在哪个里面？

张平安：搜索服务器消耗大户，一分钱都收不到，HMS Core这么多底座也一分钱没有收到，比如说机器学习把很多技术变成一种服务，发现并没有立刻从合作伙伴那里收到钱，刚开始都是免费的，目的让生态能红火起来，大家要用。这件事是华为擅长的。余总说我们投了500亿，目的是把生态养起来。这种庞大的投资华为坚定不移把各种技术都使能给各位合作伙伴。

在任何国家发展时，只要对接一下我们数字的云基础设施的底座，对接各种技术的底座，加上Cocos在专业类提供了专业的底座，这个底座在云上越来越多，我们就给各位合作伙伴提供了非常好的土壤和基础，包含在170几个国家运营了很长时间，二十多年了，对每个国家的安全、隐私、法规了如指掌，我们都愿意把它作为一种服务。

例如隐私保护作为一种服务、安全作为一种服务，甚至当地哪里好吃的中餐也可以作为服务提供给生态的合作伙伴。所以苦活累活我们干，舞台上的演出是各位应用合作伙伴要干的事情。

赵何娟：一个生态的建设离不开各大开发者，从现在华为生态观察和统计，能够支撑华为整个海外生态里面开发者应用，中国开发者的占比是多少？现在为什么中国很多开发者走出去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全球化的问题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

张平安：现在上架到华为应用商店的应用，中国的应用还是不够多的，中国的应用多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优秀，像小红书、微博，微博国际版也要有，还有其他的，Bigo也有国际版，这种应用不够多，很多合作伙伴把这一步都跨出去了。

海外上架了几十万个应用，都是本地非常好的应用，银行的应用都关系到民生的应用。TOP100应用都要上到华为的应用商店，我们在做这项工作。

面向开发者，开发者把应用放到HMS生态里非常简单。原来是Google的生态，我们做了很多工具，跑一遍我们的工具知道哪些代码要换成华为的HMS Core。

原来公司规定了一个应用要从重写代码到上架应用，一个Kit三天搞定，现在工程师2小时就可以让开发者跑一遍，两小时改完一个Kit，非常方便、非常快捷。

赵何娟：接下来的四位嘉宾都是有很强的全球化的视野和全球化的经验，想听一听你们的意见。

王巍：在多媒体的领域、多模态内容形式的领域，我们也不断地去追求媒体形式的丰富化，譬如说直播。微博上的直播怎么做的？

我们利用连麦的产品，今年重点推连麦的产品，针对热搜、热点上的热点事件，第一时间请KOL进行多方连麦解读，这样我们能够对现场发生的热点进行一个深度的追踪报道，这个报道是一个参与感非常强的，多方式参与的。

我们从一个媒体形式角度来讲其实是一个多元化的，关注一个媒介载体，平安总刚才也讲到了现在关注的是手机，手机成为了近二十年来移动互联网最大爆发的场景。其实我们设备应该会扩展到各个领域，包括手机的折叠屏把屏幕搞更大，包括智能家居的智能电视、智能屏，包括Pad。

华为在早期参加过HDC的第一届、第二届，每年都会来参加，很清晰地看到华为技术的发展道路，应用安卓、Google的微内核操作系统，能够部署在所有5G、IoT、物联网发展的各类设备上，这是我们看到的很明显的一个趋势，而且华为抓住了这个趋势，而且能够引领潮流。

赵何娟：小红书有独特的气质，你们在海外发展怎么样？跟华为有没有可能有更多全球化上的连接。

木兰：首先我们非常希望有更多的连接，就如巍总刚才说的一样，小红书生活方式内容搭载的主要语言还是中文。第一，在国内可增长的市场空间非常大，现在只是一个中型的平台，对比微博这种头部平台，用户可成长空间非常大。

小红书从成立第一天开始，作为一个生活方式平台没有国界的，大家知道有很多海外华人用小红书，在小红书上分享，分享他们的留学生活，之前还能出国的时候，去世界各地玩的生活。也有很多海外华人把看小红书当成看看现在国内发生什么新鲜好玩的。

希望小红书国际化的时候不仅带着好的内容，更多的是国内对热爱生活、对体验的极致追求，把更多的精神随着产品带出去，这是最核心的，是未来做国际化更有底气的部分。小红书这款产品从功能上不一定有多大的特殊性，但是总产品的气质本身和服务的场景是非常独特。

赵何娟：Bigo是纯海外公司，更有发言权，说一下你们发展这些年和过程中海外用户和国内用户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James Wang：区别不大。我想讲两点：

第一，华为二十几年的全球市场耕耘的经验给在座能提供的是全解决方案，是端到端的。包括现在HMS，从生态侧帮希望提供服务的开发者们提供更周全的解决方案。这一块华为是整个全球化的践行者也是先行者。

Bigo本身就是从新加坡出发的，大陆以外接近4亿的MAU，服务的用户、回收的数据，不同的区域在数据表现上有区别的，我觉得这种区别跟中国大陆市场北京用户和上海用户的区别没什么两样，所以我觉得这点上可能大家都是人，都一样的。

第二，全球做这么多市场，通过用我们的平台服务不同的用户和人群，感受到的我感觉真正要在外边长期的耕耘下去，环球经验和本土智慧一定要高度的去结合。怎么样去结合呢？

我觉得每个国家都有它不同的人文生态、社会情况、经济发展状态以及它的宗教、政治体系的区别，这块大家可以真正针对自己想去的这些区域、想服务的这些用户去做一些深入的研究，这一块华为也是有足够的经验和指导可供大家参考，在这一块我们也受益匪浅。

赵何娟：现在整个市场变化其实非常大，不管国内市场还是国际市场还是中美关系带来的新的全球市场关系。似乎很多人觉得两年的疫情之下，一夜之间世界变了，世界变了之后我们该怎么办？在华为这么大的平台全球化下我们怎么样一起求得新的发展。能不能畅想一下？

陈昊芝：从我们自己角度而言，作为一个开发工具的提供方，希望未来就几点：

第一，希望00后甚至05后的群体将来不用像今天这样公司生存状态要签合同、要996、要内卷。

第二，不用出家门就可以工作的去中心化的组织里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不用每天固化的买东西，一些资产、一些最重视的生活中的一些有纪念性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在虚拟世界里别人就可以访问到的。既能够工作又能够生活。

第三，希望在那个世界里可以非常方便的创造自己喜欢的世界。这三点能做到，有虚拟的工作环境、在虚拟环境下生活交友，甚至有自己认为有价值的数字资产存在。最后还能够跟大家一起创造你认为的真正有价值和美好的世界，我觉得那就已经很棒了，这些东西说起来很美好，现在看起来依然需要五到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有底层的技术支撑实现，我们愿意跟华为一块努力做这些事情，这是我们的想法。

James Wang：两点：第一，希望在未来十年里连接和服务更多全球的用户。第二，应对Metaverse某种程度用五年或者十年时间轴来看，现实生活和虚拟生活在眼前，是并存的，第二空间、第二身份、虚拟的我怎么存在，这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木兰：我觉得未来的技术变革已经在发生，不管是短视频还是直播领域。自己内部经常讨论，现在的直播看到的大多数还是前置摄像头的直播，直播变成后置摄像头场景上很大的改变。短视频未来还有大量的空间，制作一个短视频仍然是麻烦的，对比拍摄的图片。

有一句话听起来很俗，我觉得“未来已来”，看到变化非常快，短视频和直播两种形式才刚刚开始。曾经听过一句话，对比起其图文，是一个间接信息的表达，有大量的信息需要你想象。

视频包括直播其实是一个完全充分的信息表达，不需要想象，只要吸收和交互就可以了。如果以这样的标准看现在的工具、现在的系统，我相信一切都在刚刚开始，非常希望在这样的一个美好生活未来图景里面跟华为一起去未来。

王巍： 随着技术的发展，尤其是像华为这样的平台企业的发展，云管端的概念越来越模糊，为什么说越来越模糊？发现华为有HMS、华为有国内领先的手机端、各个端的制造领先者，华为云其实是做很多运营商方面的支持工作。

华为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屏幕，不是每家公司都能叫平台的，现在在互联网行业里面把平台包装太好听了，只要说做大数据的就是平台，做人工智能的就是平台。

其实平台在一百年前就有，连锁商店就是平台、连锁影院就是平台，真正的平台有核心竞争力，竞品打不过的，华为在我眼里是真正平台的公司，把云管端都结合在一起的公司。

在这个经历阶段过程中，大家可能会面临一些困难、面临一些难点。很明显的两个问题：

一是社会效率的浪费问题，每家APP都要做。

二是涉及到数据隐私、数据保护、个人隐私保护的问题。

张平安：刚才王巍总说的这条需求就是做华为生态、HMS Core、云平台最想听到的需求，这代表了共性。花了很长时间不能带给更多的增值，交给华为来做就行。相信明年HMS生态大会，在HMS Kit里面会增加一项就是这项，我们把一些管制要做的工作统统做了，接一个口就行。

谈一谈对未来的开发， 第一，我们认为全球社会物理世界数字化这件工作是一定要做完的。不管怎么样我们生活在一个真实的物理世界里，但是物理世界首先要数字化。

第一件事，物理世界数字化的工作需要很多人做这个工作，而且做了之后跟数字应用结合在一起，相信会产生很多非常好的有创意的应用。

第二，在虚拟世界里面我们总想创造东西，但虚拟世界会加入很多真实世界的元素。可以在一个虚拟世界里面有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产，可以经营很多东西进行社交，可能是数字人的另外一种形态，但一定会融入很多现实生活中的一个映射，我称之为虚拟世界真实化，虚拟世界物理世界化，这是两个方向，我们都要关注的。

关注之后会发现产生了很多的机会，比如说真实世界的电商和基于虚拟世界里面创造的电商不简单的物理世界，物理世界创造1000万亿的GMV，虚拟世界里面可能有更加多的GMV，1000万亿另外2000万亿，这都是叠加的，未来世界是想象力极大的世界，是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融合的世界，而且任何场景下都是沉浸式的体验。

既然有这么多的工作，华为肯定做好基础设施、做好平台层，对未来听到大家很多是输入，把对未来畅想输入进来，我们提前做好工作。我们说要想富先修路，谁先修路？

我先修路搭好平台，让各位开发者在我们的舞台上尽情地跳舞，有多大的想象力，多大的才能，多好的武艺都在这里施展，开发者跳各种各样的舞，让这个世界充满创新、让这个世界绚丽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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