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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转运数百名阳性患者 闪送员常师傅甘做抗疫“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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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送 2022-05-18 14:44 抢发第一评

“现在最盼着啊,就是全部清零的那一天。”常林在和家人打电话的时候总这么说,32岁的常林是一名闪送员,2020年加入了闪送,每天穿梭在吉林的大街小巷,在工作的时候用户都叫他常师傅,自3月底他做了抗疫志愿者之后,更多人会叫他“大白”。

作为吉林市船营区转运专班中的一员,常林每天驾驶着救护车拉载阳性患者往返于街道、方舱和医院之间,常年做闪送员的经历让他对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极为熟悉,总能准确地找到街道和各种指定地点,他也因此成为了整个专班队伍中坚守时间最长的工作人员之一。

由于人手紧张,常林不仅要担任转运驾驶员,还要同时做协调员、看护员、心理疏导等等各项工作。在紧张时期,他常常工作到凌晨3、5点,然后第二天一早9点又必须得到位服务。在辛劳、紧张的志愿服务工作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只是在每天晚上洗脸时,心里默念,“再干一天吧”,就这样常林干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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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城市大街小巷被赋予重任

常林还记得,3月下旬的某一天下午他正在做卡口站岗志愿者,同样是志愿者的朋友韩铭过来告诉他,船营区委政府正在召集转运志愿者,这个工作会直接接触阳性患者,有可能会被感染,但现在非常缺人,要不要一起去?常林考虑了一下,想到自己做志愿者也是想做一点贡献,既然这么缺人,那就去吧。

常林和卡口志愿者的管理处做了交接,便穿着那一身白色防护服,坐上朋友开过来的车子一起去了转运工作专班集合处。他和韩铭作为唯二的志愿者,加入了这只一线队伍。

这支转运工作专班队伍共20人,负责全区新冠肺炎阳性患者的转运工作,其中包含15名公交车司机、2名抽调的住建局司机、1名医院司机以及常林、韩衍两名志愿者。

来到转运工作专班后,常林的最大感受就是忙。之前在卡口做志愿者时,只需要在路中间守着,按照封控要求限制居民出行,偶尔将卡口拉开给医护车、警车让道。彼时常林还对同做志愿者的大姐说,感觉自己什么事都干不上,只是熬个夜,但没什么作用。

而现在,开着救护车的常林在船营区各个封控小区、方舱以及医院之间不断往返,从早上9点一直不停地忙到后半夜。联系街道办、接上阳性患者、开车转运、联系方舱或医院、将患者送到指定地点……这样的流程每天都至少要重复6、7遍,并且都是常林一个人完成。两个多月以来,常林已经接送了数百名阳性患者,7人座的救护车时常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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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做转运工作时,常林很崩溃,他几乎已经产生了退出的念头。“我天天晚上回宾馆后,我就害怕,因为摸了阳性患者,害怕被感染,就很焦虑、消沉,后来洗把脸就想着再干一天吧,干一天再说。”

一天又一天,常林就在这个岗位上坚持了两个月。而他多年做闪送员的经历让他对整个城市特别熟悉、街道在哪、小区在哪、哪条路近、哪条路救护车过不去……这些他心里都有数,做起转运工作来也自然得心应手。

常林觉得驾驶救护车转运患者的工作和之前做闪送员有着很多共同点,不仅都是在全城各处跑,而且还都是要求快的。因此他经常能够感受到街道办、放舱和患者的心情,路上不拖拉,以最快时间赶到指定地点。“之前我们都说是急用户之所急,现在就是急患者之所急,把他们平安、快速地送到就是我的职责。”

由于常师傅尽职尽责地转运护送着患者,当疫情防控紧张其他地区需要调派车辆时,转运工作专班的领导特别要求,常林所驾驶的救护车必须留下,因为他对道路特别熟,能够很快将患者送到,效率很高。

在转运专班里,公交车和救护车被分配了不同的使命,公交车承载量大,一般会去病例较为集中的小区,搭载症状较轻或者身体强健的阳性患者,而救护车则辗转多个小区专门接送行动不便的老年人或者是紧急就医的重型阳性患者。

4月中下旬的一次转运工作给常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天晚上11点左右,他从多个小区接到了一车阳性患者,这些患者由于年龄和身体原因不方便行动,送往方舱后,当地方舱因缺乏医疗救助条件建议送往医院,常林与街道办、方舱、医院反复沟通协调,并且不断安慰车上的患者。直到凌晨3点多,终于沟通出一个解决方案,这些老年人先安置在方舱,并由方舱的医护重点照料,紧急情况再由救护车送去医院。

下车时,几位阿姨专门走到车前对常林说,师傅谢谢你,我们在后面都能听到,你一直在帮忙沟通,你辛苦了!

不敢告诉父母

让常林感到非常开心的是,在两个多月的共同努力下,吉林的疫情防控已经有了明显的成效,现在转运专班只需要3辆救护车待命,并且每天只出一两趟车,“基本没什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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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两个多月的紧张工作后,常林突然有时间休息了,心里崩着的那根弦也骤然松了下来,他跟朋友韩铭说,他现在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就是挺想哭的。

共同奋战了这么久,韩铭知道常林的心理压力有多大。两个月以来,每次常林给爸妈打电话都说自己还在做卡口志愿者,有时候爸妈问为什么白天不接电话,他也以穿着防护服不方便带手机为由搪塞过去。

“他不敢跟爸妈说他在做转运的工作,他怕爸妈知道后会为他担心。”韩铭这样解释。常林的顾虑更为复杂,“从父母的角度说,担心是肯定的,他会觉得说你不上总有人会上的,你何必去冒这种风险呢?而且如果我被感染了阳性,他们也会说看吧,你阳了吧。意思就是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好在现在吉林市基本解封,很多做其他志愿工作的闪送员都已经出来跑单挣钱,“前两个月大家基本都在群里分享做志愿者消杀的照片,现在又开始被跑单的消息刷屏了”。但常林则这份志愿者工作不同,虽然他的工作量大大减少,但常林属于密接人员,无法随意外出,只能待在宾馆里玩手机。直到清零之后,常林也需要隔离14+7天的时间,才能出去正常跑单。

仰望星空的同时,常林也在脚踏实地。他继续每天做着转运志愿者的工作,勤勤恳恳、安安稳稳地将每一位患者送到方舱、医院,他觉得他的力量虽然很小,但也算是为吉林市疫情防控做出了一点贡献。

(常安、韩铭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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