侨龙应急实控人之外甥及员工现身供应商 代理商同场竞标或陪跑

《金证研》北方资本中心 易安/作者 庭初/风控

地处闽粤赣三省交界，龙岩市通称为闽西，是国内唯一以“龙”字命名的地级市。其中，拟冲击资本市场的福建侨龙应急装备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侨龙应急”）也坐落于此地。而此番上市，侨龙应急坦言，其面临产品结构单一的风险，近三年排水应急抢险装备收入占比超93%。

而观侨龙应急背后，不但两名供应商的重要人员现实控人外甥的身影，其中一名供应商的昔日经理及联络人，也分别与侨龙应急实控人亲属及财务部部长重名，侨龙应急与上述供应商关系或匪浅。另一方面，超六成收入系通过招投标获得订单的侨龙应急，不但与“独家”品牌代理商多次同场竞标并中标，还与系其竞争对手的客户多次共同投标并中标，上述合作方是否为其“陪跑”？

一、供应商重要人员现实控人之外甥及财务部部长“身影”，或关系匪浅

事出反常必有妖。侨龙应急两名供应商均有实控人亲属现身，更有甚者，其中一名供应商的昔日联络人、昔日经理，与侨龙应急的员工重叠。

1.1 向实控人外甥参股的龙岩山河合计采购超六百万元，招股书称双方不存在关联关系

据侨龙应急签署于2022年9月19日的招股说明书上会稿（以下简称“招股书”），龙岩山河金属制品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龙岩山河”）系侨龙应急零配件类的主要供应商之一。

2020-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向龙岩山河的采购额分别为271.07万元、215.41万元、151.29万元，分别占侨龙应急当期采购总额的2.23%、1.46%、1.48%。

根据《金证研》北方资本中心研究，2020-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向龙岩山河的采购额合计达637.77万元。

值得一提的是，龙岩山河与侨龙应急的合作开始于2020年，且当年的交易额占龙岩山河同类产品销售的四成以上。

据招股书，龙岩山河的股东罗群杰、涂壹强、谢仰斌，对其持股比例分别为33.4%、33.2%、33.4%，实控人为罗群杰、涂壹强。龙岩山河的主营业务为金属结构制造、其他机械设备及电子产品批发等，其在龙岩地区机械加工行业有一定的竞争优势。且龙岩山河与侨龙应急开始合作的时间为2020年。

2020-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对龙岩山河的采购汽车五金配件的金额占侨龙应急该类采购额的14.59%、7.29%、8.59%，分别占龙岩山河该类产品的销售额为45.18%、30.77%、59.43%。

据市场监督管理局数据，龙岩山河成立于2019年7月4日，截至查询日2022年12月5日，谢仰斌担任监事。

事实上，龙岩山河系侨龙应急实控人亲属参股企业，但侨龙应急也未将龙岩山河认定为关联方。

而龙岩山河为侨龙应急实际控制人林志国外甥谢仰斌，持股33.4%的企业，该企业另外两名股东持股33.4%和33.2%。侨龙应急称，龙岩山河实际经营由另外两名股东经营，谢仰斌未参与实际经营管理。此外，包括龙岩山河在内的零配件类供应商及其关联方，与侨龙应急不存在关联关系或同业竞争关系、其他利益安排。

此外，侨龙应急也并未将与龙岩山河的交易认定为关联交易。

需要注意的是，与侨龙应急实控人外甥谢仰斌有关的供应商，不止龙岩山河。

1.2 龙岩新华系供应商兼客户，2017-2018年的联系电话机主指向实控人外甥

据招股书，龙岩新华新金属制品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龙岩新华”）同时是侨龙应急客户兼供应商。侨龙应急主要向龙岩新华采购液压管接头等配件。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向其采购金额为183.29万元、25.72万元、60.47万元及35.14万元，占侨龙应急当年采购金额比重为1.89%、0.21%、0.41%及0.34%。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向其销售金额为2.36万元、27.36万元、64.62万元及27.68万元，占侨龙应急当年营业收入比重为0.01%、0.17%、0.17%及0.18%，均为不锈钢边角料回收处理。

根据《金证研》北方资本中心研究，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对龙岩新华的采购额合计达304.62万元，对龙岩新华的销售额合计达122.02万元。

有意思的是，龙岩新华的昔日企业联系电话，指向谢仰斌。

据市场监督管理局数据，龙岩新华成立于2011年10月，经营范围包括金属制品、汽车零配件、耐磨材料等。2017-2018年，龙岩新华的企业联系电话均为138****9248。

据支付宝公开信息，截至查询日2022年12月5日，支付宝账号138****9248的账户名称为“蚁加蚁旋”，对应持有人为谢*斌（**斌）。

而上述联系电话，也是侨龙应急实控人外甥谢仰斌控制企业的联系电话。

据市场监督管理局数据，福建腾德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福建腾德”）成立于2021年7月13日，注册资本为1,000万元，法定代表人为谢仰斌，股东包括谢仰斌、杨志敏、刘龙。截至查询日2022年12月5日，股东谢杨波的认缴额为600万元，并担任执行董事。

福建腾德2021年年报显示，2021年，福建腾德的企业联系电话为138****9248。

根据《金证研》北方资本中心研究，股东谢仰斌对龙岩新华的持股比例为60%，为其实际控制人。

据公开信息，福建腾德的股东兼执行董事谢仰斌，与龙岩山河的股东谢仰斌，或系同一人。

这表明，作为侨龙应急的供应商兼客户，龙岩新华昔日联系电话的机主，指向侨龙应急实控人外甥谢仰斌。

1.3 龙岩新华的联络人由麻淑珍变为谢仰斌，而前者与侨龙应急财务部长重名

据市场监督管理局数据，截至查询日2022年12月5日，龙岩新华共发生2次法定代表人变更，2014年5月8日，龙岩新华的法定代表人由廖和东变更为谢燕，而2020年11月4日，法定代表人由谢燕变更为谢燕鸿。龙岩新华共发生2次经理备案变更，2014年5月8日，龙岩新华的经理由廖和东变更为谢燕，2020年11月4日，经理由谢燕变更为谢燕鸿。

龙岩新华共发生2次联络员备案变更，2014年9月24日，龙岩新华的联络人新增为麻淑珍，而2017年12月20日，联络人由麻淑珍变更为谢仰斌。

2016年及2018-2021年，龙岩新华的企业电子邮箱均为840860060@qq.com。

据支付宝公开信息，截至查询日2022年12月5日，支付宝账号840860060@qq.com的持有人为麻淑珍（麻*珍）。

据招股书，龙岩市环龙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环龙投资”）系侨龙应急的员工持股平台，其成立时间为2017年12月。环龙投资的合伙人之一麻淑珍，在侨龙应急任财务部部长，合伙人谢燕在侨龙应急任工艺部文员。

不仅龙岩新华的昔日联络人麻淑珍与侨龙应急的财务部部长重名，此外，龙岩新华的昔日经理谢燕，也与侨龙应急的员工重名。

据侨龙应急签署于2022年9月19日的《法律意见书》，谢燕系侨龙应急实控人外甥的配偶，通过环龙投资间接持有侨龙应急0.1281%的股份。

上述情形或表明，实控人外甥谢仰斌持股33.4%并任监事的龙岩山河，成立次年即成为侨龙应急的供应商，双方累计交易超六百万元。而招股书并未将双方的交易列为关联交易。

值得注意的是，侨龙应急另一供应商龙岩新华，不仅2018-2018年的联系电话的机主指向谢仰斌，且2017年起龙岩新华的联络人系谢仰斌。且龙岩新华的昔日联络人及邮箱背后持有人，与侨龙应急的财务部部长重名，其昔日法定代表人兼经理，与侨龙应急的员工兼实控人外甥配偶谢燕重名。个中是重名般巧合还是实则为同一人。即两家供应商中，龙岩山河为实控人外甥参股的企业，龙岩新华的昔日联络员、经理均系侨龙应急的员工。至此，龙岩新华与侨龙应急或关系匪浅。其昔日多名重要人员系侨龙应急的员工，其是否受侨龙应急控制？是否系侨龙应急的“影子公司”？或该打上问号。

而问题仍在继续。

二、代理服务商未代理其他品牌，与侨龙应多次同场竞标或“陪跑”

招标投标活动应当遵循公开、公平、公正和诚实信用的原则。2019-2021年，侨龙应急超六成营收通过公开招投标获得订单，而侨龙应急与其代理商多次同场竞标。

2.1 2019-2021年，通过公开招投标获得的收入占比超六成

据招股书，侨龙应急主要从事应急抢险装备的设计、研发、生产和销售，销售的主要产品为“龙吸水”系列供排水应急抢险装备，具体包括垂直式大流量排水抢险车、子母式大流量排水抢险车、高空式大流量排水抢险车、移动泵站。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通过公开招投标获得订单的收入金额分别为1.59亿元、1.19亿元、2.53亿元、1.32亿元，分别占侨龙应急当期收入的80.26%、75.33%、68.37%、86.29%。

另一方面，侨龙应急还与多家代理服务商存在合作。

2.2 瑞盈德系前五大代理服务商，持续与侨龙应急合作且未代理其他品牌

据招股书，截至2022年6月30日，侨龙应急已履行完毕和正在履行的对侨龙应急生产经营、财务状况或未来发展具有重要影响的、金额在500万元（含）以上的销售合同中，包括在2019年8月17日与深圳市瑞盈德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瑞盈德”）签署的合同金额为620万元销售合同，该合同标的为“3,000m³/h大流量排水抢险车、1,000m³/h大流量排水抢险车、1,000m³/h垂直供排水抢险车”，且该合同已履行完毕。

据签署于2022年9月19日的《关于福建侨龙应急装备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在创业板上市申请文件的审核问询函回复》（以下简称“首轮问询回复”），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的前五大代理服务商包括瑞盈德。瑞盈德成立于2011年5月20日，主要从事应急产品的贸易和售后维保。

其中，瑞盈德持续与侨龙应急合作，双方合作区域主要为广东省，且瑞盈德未代理销售其他品牌，与侨龙应急产品不存在竞争关系。

巧合的是，侨龙应急与常年合作的代理服务商瑞盈德，存在多次同场竞标的情形。

2.3 2018-2022年，与瑞盈德多次共同竞标并中标

据政府购买服务信息平台公开信息，2018年12月11日，广州市防汛防旱防风总指挥部办公室作为采购单位的“购置大排量抽水车项目（项目编号：QSHG201800084）中标公告”发布，“购置大排量抽水车项目”的中标单位为侨龙应急，中标标的为大排量抽水车，中标金额为6,146.9万元，综合得分为81.32分，排名第1。而未中标的供应商名单中包括瑞盈德，综合得分为42分，排名第2。

2019年4月11日，茂名市市政管理局作为采购人的“茂名市市政管理局特种专业用车采购项目中标公告”发布，“茂名市市政管理局特种专业用车采购项目”项目的中标单位为侨龙应急，中标金额为176.8万元，综合得分为96.4分，排名第1。而未中标的供应商名单中包括瑞盈德，综合得分为72.34分，排名第3。

据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公开信息，2020年4月15日，库尔勒金川矿业有限公司作为招标人的“金川矿业公司国家级安全生产应急救援基地建设项目装备配备招标采购（二标段）中标候选人公示”，“金川矿业公司国家级安全生产应急救援基地建设项目装备配备招标采购-（二标段）”项目中标工程范围包括应急救援装载机1辆、大流量排水抢险车1辆、矿山消防运兵车2辆、应急起重装备1辆。中标候选人中，侨龙应急与瑞盈德分别排名第一、第三，报价分别为385万元、400万元。

据政府购买服务信息平台公开信息，2022年5月13日，广东省应急管理厅作为采购人的“广东省应急管理厅购置大型排涝和抗洪抢险工程装备项目结果公告”，“广东省应急管理厅购置大型排涝和抗洪抢险工程装备项目”项目的中标单位为侨龙应急，中标标的为子母式大流量排水抢险车，中标金额为968万元，得分为97.43分，排名第1。而未中标的供应商名单中包括瑞盈德，得分57.87分，排名第3。

根据《金证研》北方资本中心研究，2018-2022年，侨龙应急与瑞盈德存在四次同场竞标的情况，且最后的中标供应商均为侨龙应急。

2.4 相关规定指出，与代理商共同投标的应作为一家供应商

据财办库〔2003〕38号文件，2003年4月，河北财政厅收到《关于多家代理商代理一家制造商的产品参加投标如何计算供应商家数的复函》，根据国际惯例以及《政府采购法》的立法精神，公开竞争是政府采购的基石。政府采购的竞争是指符合采购人采购需求的不同品牌或者不同生产制造商之间的竞争，原则上同一品牌同一型号产品只能有一家投标人，但应当在招标文件中对此作出明确规定。

《政府采购法》实施后，为了避免同一品牌同一型号产品出现多个投标人的现象，应当在招标文件中明确规定，同一品牌同一型号产品只能由一家供应商参加。如果有多家代理商参加同一品牌同一型号产品投标的，应当作为一个供应商计算。公开招标以外采购方式以及政府采购服务和工程，也按此方法计算供应商家数。

可以看出，2018-2022年，侨龙应急与其代理商瑞盈德多次同场竞标并中标。而瑞盈德并未代理其他品牌产品，是否意味着瑞盈德系侨龙应急的独家代理商？至此，瑞盈德是否以代理侨龙应急产品的方式参与投标？瑞盈德参与上述竞标是否实际为“陪跑”？

上述问题仅为“冰山一角”。

三、频与系其竞争对手的客户参投同一项目，投标或系“走过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而侨龙应急却与其客户及代理商，多次参与同一场竞标并最终中标。

3.1 客户海德馨系侨龙应急的竞争对手，主要向其采购液压驱动供排水设备

据招股书，侨龙应急是国内较早采用液压驱动水泵技术的供排水应急抢险装备制造商，主要从事应急抢险装备的设计、研发、生产和销售，主要产品为供排水应急抢险装备。

且侨龙应急销售的主要产品为“龙吸水”系列供排水应急抢险装备。

同时，新型液压驱动水泵装置是侨龙应急的核心技术之一，相对于目前市场上大规模应用的电驱动水泵技术而言，新型液压驱动水泵装置具有功率密度大、易于控制和操作等特点。

值得一提的是，侨龙应急存在竞争对手与客户重叠的情形。

据招股书，龙岩市海德馨汽车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海德馨”）既是侨龙应急的客户，也是竞争对手。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侨龙应急对海德馨的销售额分别为0元、157.52万元、0元、0元。

对此，侨龙应急称，海德馨主要从事电源车的制造，生产部分电源驱动的排水车，与侨龙应急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但海德馨采用电驱动技术路径，而侨龙应急采用液压驱动技术路径，两种技术路径差异较大。

且海德馨由于自身未生产液压驱动供排水设备，因而向侨龙应急采购，继而销售给终端客户。因此，侨龙应急客户与主要竞争对手重叠的情形出于双方实际需要，竞争对手基于自身产品特点及下游客户需求，向侨龙应急采购部分型号产品，具有合理性和必要性。

奇怪的是，海德馨却与侨龙应急存在多次共同竞标，而标的包括液压驱动水泵产品。

3.2 与海德馨多次竞标并中标，标的包括液压驱动水泵产品

据山东政府购买服务信息平台公开信息，2022年5月7日，东明县水务局作为采购单位的“东明县水务局大流量排水抢险车采购项目”公告发布，“东明县水务局大流量排水抢险车采购项目”的中标单位为侨龙应急，中标金额为177.6万元。而未中标的供应商名单中包括海德馨。

2022年4月19日，“东明县水务局大流量排水抢险车采购项目竞争性磋商公告”发布，“东明县水务局大流量排水抢险车采购项目竞争性磋商文件”显示，“东明县水务局大流量排水抢险车采购项目”主要技术参数要求。包括水泵驱动方式为液压直接驱动。

据浙江省公共资源交易服务平台系统，2022年7月20日，丽水市公路港航与运输管理中心作为采购单位的“宁波中基国际招标有限公司关于丽水市公路港航与运输管理中心采购应急抢险设备（应急排水车加装便携液压水泵和四驱皮卡除雪车）项目的中标(成交)结果公告”发布，“丽水市公路港航与运输管理中心采购应急抢险设备（应急排水车加装便携液压水泵和四驱皮卡除雪车）项目”的主要标的为500型便携液压水泵，项目的中标单位为侨龙应急，中标金额为35.6万元。而未中标的供应商名单中包括海德馨。

据陕西公共资源交易中心，2022年8月8日，陕西沣西物业管理有限公司作为招标人的“陕西沣西物业管理有限公司应急排涝特种作业设施设备采购项目中标候选人公示”发布，“陕西沣西物业管理有限公司应急排涝特种作业设施设备采购项目”的主要标的包括1500型垂直供排水抢险车1辆、860型便携式皮卡电力排水泵车1辆、860型便携式皮卡液压排水泵车1辆。

项目中标单位为侨龙应急，中标金额为373万元。未中标的供应商名单中包括海德馨。此外，招标标的中的1500型垂直供排水抢险车要求采用液压直接驱动，860型便携式皮卡液压排水泵车的构成包括液压动力站。

可以发现，侨龙应急称海德馨无法生产液压驱动供排水设备，故而向侨龙应急采购，但是，海德馨却与侨龙应急存在多次共同竞标，而标的却包括液压驱动水泵产品。

不止于此，代理服务商瑞盈德、海德馨和侨龙应急，三家企业存在共同竞标的情形。

3.3 2020-2022年，与瑞盈德及海德馨多次同场竞标并中标

据政府购买服务信息平台公开信息，2022年4月19日，珠海市应急管理局作为采购单位的“珠海市应急管理局应急抢险大功率排涝泵车采购项目结果公告”发布，“珠海市应急管理局应急抢险大功率排涝泵车采购项目”的中标单位为侨龙应急，中标标的为龙吸水牌大功率排涝泵车，中标金额为481万元。而其余两个候选供应商分别为瑞盈德和海德馨。

据广东政府采购公开信息，2021年9月3日，惠州市排水管理中心作为采购单位的“2021年购置城市防涝应急抢险设备采购项目结果公告”发布，“2021年购置城市防涝应急抢险设备采购项目”的中标单位为侨龙应急，中标标的为龙吸水牌的城市防涝应急抢险设备，具体包括垂直供排水抢险车、大流量排水抢险车、便携式水泵等，中标金额为798.2万元。而未中标的两个供应商为瑞盈德和海德馨。

据山东政府购买服务信息平台公开信息，2020年6月1日，“日照市城市管理局防汛应急设备及防汛耗材采购项目（抢险车采购）中标公告”发布，中标供应商为侨龙应急，中标金额为178万元。而未中标的两个供应商为瑞盈德和海德馨。

2020年5月7日，“日照市城市管理局防汛应急设备及防汛耗材采购项目（抢险车采购）公开招标公告”显示，“日照市城市管理局防汛应急设备及防汛耗材采购项目（抢险车采购）”采购标的抢险车的技术参数要求中，水泵需要是液压直接驱动。

可以看出，2020-2022年，侨龙应急与其代理服务商瑞盈德、客户兼竞争对手海德馨存在共同竞标的情形，其中的标的涉及侨龙应急的龙吸水牌抢险设备，有的涉及海德馨无法生产的液压驱动水泵类应急设备。

总而言之，侨龙应急称竞争对手海德馨无法生产液压驱动供排水设备，故向侨龙应急采购，但海德馨却与侨龙应急存在多次共同竞标，而标的却包括液压驱动水泵产品。另一方面，侨龙应急、海德馨以及代理服务商瑞盈德也出现同时竞标的情形，且最终中标方均为侨龙应急。至此，海德馨缘起参与上述竞标？海德馨及瑞盈德是否为侨龙应急在竞标过程中“陪跑”？存疑待解。

坝因蚂蚁洞而崩溃。上述问题的拷问之下，侨龙应急能否赢得资本市场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