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看到了太多关于滴滴和uber合并相关的文章。总结起来基本都是预测合并之后的出行市场,比如滴滴会不会形成垄断、易到和神州的机会何在、又或者未来出行市场新的机会在哪里。关于滴滴的程维、柳青,uber的柳甄的故事从来就没有间断过,最近那篇《滴滴出行程维:最大成功不是收购优步中国,而是赢得两人心,男的叫马化腾,女的叫柳青》也和朋友圈一贯的鸡汤差不多。金沙江创投朱啸虎在合并后说:在进入中国之前,Uber提出要控制滴滴40%的股权,否则就开战,打了3年,结果Uber控制了滴滴20%的股权,如果不打,连这个条件都没有。这真的不是在宣告资本的胜利,充其量算是宣告了一个“惨胜”。“惨胜”也好,失败也罢,这场事件从一开始就牵动了太多人的关注。就像uber的800名员工也引领了一波热点。“一场合并,不过是高层们的金钱游戏,但背后,却是很多 Uber 年轻人关于热血与创造的一丝执念。这群uber的年轻人,生而骄傲,她们相信世相那句流行的口号:“我们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同样也有人批评他们,“浑身是戏的“Uber年轻人们”,你们的“骄傲”Uber承受不起。热点过后,冷静下来,很多行业KOL对于这一刷屏事件进行了解读,也给了我们很多新的思考。比如:卢晓明在《战也资本 ,和也资本》里认为,14年以来的竞争,出行市场的两战两和,始于资本的支持,又休于资本的反对。不过重申了一个陈词滥调的规律:市场上做主的,往往是资本。Pingwan创始人骆轶航在《一切都该结束了》里认为:滴滴和优步的故事就像“2200-2300年前发生在古罗马和古迦太基之间的争夺地中海控制权的“布匿战争””,他们破坏了基本的商业规律,早就应该结束了。“当一场披着商业外衣的游戏所进行的一切,已经开始朝着偏离常识的逻辑和轨道上行走的时候,就是时候结束一切了。”价值线尹生则写了《滴滴+UBER中国:能解决的和不能解决的问题》,指出新滴滴不能心存这样的侥幸——仅仅通过合并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是不得不回归到一些基本而拥有持久影响力的指标上来。迅雷创始人程浩的《颠覆巨无霸“滴滴”的机会在哪里?》,预测未来出行市场的供给端会被更便宜和更高效的无人驾驶汽车所替代,不论是Google百度等科技公司,还是传统的车厂,未来都有相当大的可能性进入“出行”这个领域。在这场旷日持久的资本大战中,Benchmark、KPCB、Google、Menlo Ventures、高盛、微软、沙特阿拉伯主权基金、百度、腾讯、阿里巴巴、海航、中信、软银、中国人寿、鼎晖、苹果、高瓴、中投……全世界有能力打这场几百亿美元战争的私募股权基金、互联网巨头、产业巨擘甚至国家主权基金的钱,差不多都被滴滴和uber拿去烧了一遍,其中还有多家是Uber和滴滴的共同投资方。而所谓的”惨胜“的滴滴,我们回顾一下他的融资历程:在资本游戏面前,究竟是uber中国输了,还是所有的消费者和司机输了?想起点融网郭宇航一个多月前的文章《滴滴的“恶”,或许不亚于百度》,不管文章是不是太过偏激,总在提示我们这场游行根本没有新意。资本之外,作为两者的共同用户,我想起了自己的出行经历。Uber进入中国之前,打出租车的体验非常差,在旧有的车辆管理体制下的出租车行业,乱想横生,急切需要行业的升级改造。摇摇、神州、易到、快的、滴滴混战的时候,并没有一款产品特别吸引我,直到uber正式进入杭州、深圳等市场,这个真真正正的分享经济的产物征服了我。记得那时互联网圈有个说法,“做互联网的,哪有不用uber的,滴滴那种东西拉低了我们的档次” ,我因为坚持用uber被标榜为uber粉。后来uber中国一步步加入补贴大战,双方业务越来越接近,直到哪天我突然叫了一个滴滴的专车,同事都在嘲笑我之前的坚持去哪儿了。这段时间,也接触了很多司机,大家在路上聊的很开心。回归到最后,我理解的这场补贴大战更多的是做了一场行业的教育。当司机们少了补贴,觉得赚头少了,可能就不积极出车拉活;像我这样的乘客们觉得越来越贵,专车“便宜服务好”的幻觉日渐破灭,可能也会回归地铁,回归出租等等。滴滴从来就不是分享经济的代言人,Uber中国也不是。当滴滴拿下uber中国20%的股权之后,uber中国就更加不是优步了。滴滴的确成就了一个传奇的商业故事,这和携程去哪儿合并、优酷土豆合并、美丽说蘑菇街合并一样,并没有给我带来新的思路和灵感。他不影响我对于Uber、Airbnb这样的公司的期许,一如Google未能成功进入中国市场,留下百度作恶,我一样喜欢Google这样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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