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文丨犀牛娱乐,作者丨小福
片名,是观众接触电影的第一道媒介,它的优先程度甚至早于电影海报和预告。一个引人入胜的片名能够为一部平平无奇的电影带来巨大的前期热度,相反,一个不够恰当吸睛的片名也能够导致一部好电影就此蒙尘。
当然,随着市场和观众审美的变迁,“好片名”的定义也在不断变化。
对于不同类别的电影来说,什么样的片名能让观众多看一眼?又是什么样的片名容易错失目标受众盘?今天,我们就来好好盘一盘。
我们根据不同的电影题材类型,选取了近三年院线国产片中的一些典型项目案例。这些项目体量各异,目标受众人群也各不相同,但相同的是,他们的命运都因片名而发生了转变。
从以往市场情况来看,片名拖累影片一般是具有普遍性的,但片名对项目的加成大小却因类型而异。像比较典型的青春、爱情题材作品,由于类型本身受众群体相对垂直,且受众更注重片名,因此片名加成是各类题材中最大的。
2018年年末上映的《地球最后的夜晚》让很多观众“又爱又恨”,但必须承认的是,无论是在片名、档期还是营销角度,这部影片都拥有足够的吸睛属性。可以看到,在影片上映前的一个月间,《地球最后的夜晚》的猫眼想看新增居高不下,最终累计想看人数达到了28.5万人。
被疫情中断导致两度定档的爱情电影《我在时间尽头等你》,尽管两次定档跨度有半年之久,但凭借吸睛的片名,其想看日增数据一直处于高位。作为一部受众群体并不广的爱情片,该片的累计想看人数达到64.3亿人,基本上达到了近几年这类作品的顶点。
同时我们发现,近三年间得到片名加成的青春爱情电影,其命名方式也大多采取了相同套路。像《地球最后的夜晚》、《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我在时间尽头等你》、《悲伤逆流成河》、《如果声音不记得》这些作品,均采用了短句式的长标题,且带有一定的情感抒发。
青春爱情片的一大贩卖点就是情绪,那么一个能够唤起观众情感共鸣的标题,则能够帮助观众快速代入情绪,以激发出观影欲望,铺垫前期热度。
反之,一些错失目标受众的青春爱情片,大多是从一个表意不清的标题开始。
譬如《荞麦疯长》《抵达之谜》《如影随心》这三部作品,片名绝对够文艺,但与青春和爱情的关联却是微乎其微。仅凭这四字片名,经验丰富点的观众还能读出些疼痛青春、儿女情长的内涵,终归是缺了直截了当的表达。
悬疑、犯罪电影是目前院线市场比较主流的类型电影题材,除了困扰观众已久的片名同质化问题严重以外,这一类电影片名大多不会犯错。
好的悬疑、犯罪电影片名,最好是简洁直观,类型显著。像《误杀》《无双》《除暴》《反贪风暴》《扫毒》《拆弹专家》等等作品,基本上都是用片名直抒影片内容,因此能够让观众以最快速度理解影片主题。
至于相反案例,市面上的项目仍然集中于表意不清和类型模糊这两种问题。譬如《低压槽:欲望之城》《催眠·裁决》两部港片,暂不论片名中的标点符号是否有实际意义,所采用的标题显然和悬疑、犯罪的关联性并不够强。同时,观众也很难从片名读出影片的主题。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也是一个较为典型的案例。以往,同样以歌名作为影片片名的《后来的我们》《大约在冬季》两部作品均为爱情题材,但同样截取歌词作片名的《风中有朵雨做的云》却是一部犯罪电影。
这样的片名选择既不能向观众传达出太多有效信息,反而还起到了误导作用。从猫眼想看性别分布情况便不难发现,一般悬疑、犯罪电影的男女想看比重大多相当,或是男性观众分布多于女性观众,但在《风雨云》中,女性想看观众却多达70.1%,显然是受到了错误的引导。
剧情电影是电影类别中囊括类型较多的大类别,既然统称为剧情,那么顾名思义,这类电影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讲故事。
好故事要有好标题,好标题就要直观明晰。例如《邪不压正》《我不是药神》《中国机长》《叶问》这四部作品,《邪不压正》直点主旨、《我不是药神》提前交代主角身份、《中国机长》《叶问》则直接将主角的职业和姓名作为全片标题,十分直截了当。
照理说,剧情片的命名规律其实非常简单,也不用浪费太多笔墨,因此,也唯有过于冷门的词汇,才会让观众敬而远之。
复工后上映的香港电影《麦路人》,集结了郭富城、杨千嬅两大香港电影金像影帝影后,上映前就主打高口碑,却仍在内地市场遭遇冷场。对于粤语地区观众来说,能够很快理解片名麦路人的含义,但这对其余地区观众就不大友好了。
直至影片上映,《麦路人》的想看人数仅有1.5万人。由此可见,地域性过强,对于影片命名而言也是一大忌讳。
《吹哨人》则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意不清。新冠疫情发生后,“吹哨人”这个有些陌生的词汇逐渐被许多普通网友所熟知,但在此之前,很少有人会真正了解这个名词的定义。
按主创阵容和自身质量来看,去年这部《吹哨人》本应有更高的关注度,但却被片名拖累,映前累计想看人数仅有5.5万人,最终也没能引起太大的市场反响。
最后一类就是喜剧电影,整体来看,喜剧电影的命名规则并不严苛。不过好的喜剧片名也是有着共通之处的,简洁易懂,若能来些埋着笑点的浮夸气息就更好了,正如《飞驰人生》《一出好戏》《沐浴之王》《西虹市首富》。
片名类型模糊同样是喜剧电影的大忌。譬如去年上映的《跳舞吧!大象》,观众很难通过第一印象理解“大象”的指代作用,“大象跳舞”也无法带来太强烈的喜剧效果,导致该片的累计想看人数仅有4.4万人。
《我的女友是机器人》更甚,尽管这是一部本土化翻拍作品,但照搬片名显然不是一个最好的决定。这样平铺直叙的片名既失去了喜剧色彩,更是缺乏基本的设计感。且不提作品成色如何,光是片名就很难提起观众的观影兴致。
片名,是一部电影的门户,也是一部电影的最佳概括。
或许对于一部院线电影而言,片名终归只是诸多影响因素的其中一个。无论片名是否达到了吸睛的目的,最终决定影片市场表现的仍是影片自身质量,但这绝不意味着内容方可以忽视片名的重要性。
片名的学问,可是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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