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 向「实」，To C 向「卷」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文 | 数字力场，作者 | 佘宗明

被誉为「世界互联网教父」的未来学家凯文·凯利，曾将科技视作单细胞有机体、动植物等生命体之外的「第七种生命形态」，将技术说成人的「第二肌肤」。

在《科技想要什么》中，他创造性地抛出该观点后，又造出了「Technium（技术元素）」一词。他进而表示：

「没有一个人能够实现人力可及的所有目标，没有一项技术能够收获科技可能创造的一切成果。我们需要所有生命、所有思维和所有技术共同开始理解现实世界；需要技术元素整体——也包括我们——去发明必需的工具，为世界创造奇迹。随着时间流逝，我们将创造更多选择、更多机会、更多联系、更多思想……这一切综合起来将产生更多的善。」

云智能专家叶军就抛出了与之奥义相通的一句话——科技肯定不是用来内卷的，而是用来升维的。如出一辙的，还有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院长彭凯平说的：要花卷儿，不要内卷，在吃好喝好身体健康的前提下，要向外发展，开放发展，而不要内耗竞争、浪费资源。

要升维，不要内卷。问题来了：科技要怎样用来升维？

答案就是：推动数字技术向实，推进数字化普惠，最终更好地服务实体企业，更充分地释放「数字生产力」。

毕竟，To B 向「实」，To C 向「卷」，已成当下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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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或不认，现实都摆在那：时下，互联网正迎来多少年未有之大变局——旧燃料行将烧尽，人口红利渐次消失，「卷」字诀盛行。在此背景下，摆在互联网面前的选择就是四个字：向新而行。

向新而行，得看到未来趋势，得预见互联网的下一幕是什么。

凯文·凯利就曾预言，我们将见证互联网3.0的诞生，与之对应的是新的操作系统。这样的新操作系统产生的生命周期，需要三个阶段：

1.0版本的是文件之网（Network of documents），是信息数字化，会用超链接技术把所有知识网络化；2.0版本的是人类之网（Network of people），会把人类的关系、人的行为连接起来，形成了所谓的社交网。

而3.0版本的，则是世界之网（Network of the real world），也就是「The Mesh（聚联网）」，会将万物互联。

万物互联，当「联」实体，当将产业「接」入，继而催熟产业互联网。互联网要脱虚向实，以数字技术服务实体经济，在当下已成共识。

如果说，以往占主导形态的消费互联网更多的是侧重跟C端的连接，秉持的是流量为王的逻辑，那产业互联网的鲜明特点就是助益B端，比起强流量属性的DAU（日活）等指标，它更关注的是将价值做深，更重视的是NPS（净推荐值）等。

如今，随着「服务实体经济」观念的深入，产业互联网的价值正不断凸显。清华产业转型顾问委员会主席黄奇帆今年7月就曾指出，「今后十年是产业互联网时代」。

揆诸现实，部分互联网企业就在从「线上平台」转向「产业中台」，从「流量入口」变成「数字化接口」，追求跟实体产业嵌合共生。这也是互联网企业的进阶之路。

科技要用来升维而非内卷，就得依托互联网企业的进阶：内卷的本质就是争夺存量流量资源，抢着分流量蛋糕；升维着眼的则是以创新为杠杆，撬动增量价值，真正做大蛋糕——就眼下看，就是要将产业各环节数字化，形成新的产业协作、资源配置和价值创造体系，也激活数字生产力。这就离不开对To B业务的深耕。

在To B方面，早些年很多为企业用户提供配置、租赁和管理服务的SAP（应用服务提供商），算是探路者，但这很快被云计算支撑的SaaS替代。而那些SaaS生态集中地、自带To B基因的在线办公平台，要面向未来，就该在推动数字技术向实、推进数字化普惠上发力，尽可能为广大中小企业提供开箱即用的产品，为大型企业和组织提供行业化解决方案和定制化开发能力。

02

推动数字技术向实，不只要跟实体产业结合，还得让企业成为数字化红利的受惠者，也就是要推进数字化普惠。

数字化普惠中的「普惠」二字，包含了两层意思：普及；惠及。普及说的是覆盖广度，惠及指向的是惠泽力度。

普及需要开放。只有开放，才能以「基础设施」形式为更多企业提供服务。

凯文·凯利曾就Mesh带来的机遇提出八个设想，其中除了Enterprise first（企业先行）；New UX（新一代用户体验）等情况外，就包括Open prevails（「开放」盛行）。开放是互联网面向未来的必选项。

对在线办公平台而言，要做的也是立足于通用能力提升，向ISV（独立软件开发商）开放具备核心竞争力的产品和能力，让中小企业享受到一站式开箱即用服务的便利。

惠及需要利他。要降低服务获取门槛成本，真正为实体企业降本增效。

虽然Adobe、Salesforce、Shopify、Square、Intuit、Service now等国外To B公司已探索出可行路径，但由于对应的业务决策周期长、转化链路也长，投入还不小，国内的这类企业仍不算多，遑论将「普惠」嵌入自身生长逻辑的。

在此背景下，国内在线办公平台要想走远，还得坚持和企业用户做共创，以企业用户需求为导向打磨产品功能，功能设计要贴合企业不同发展阶段的需求，深入企业的To B解决方案体系内，让企业的信息同步、讨论、决策、推进更敏捷，继而帮助实体企业降本增效。

还应看到，在线协同办公软件带动的，只是单一企业内部的效率提升，那只是提升「孤岛」内的效率。只有让组织内人财物事、产供销研和组织上下游生态产业链都在数字化赛道上往前走，才能实现全行业全链路的普惠。所以，帮助实体企业将组织架构、业务运作都数字化，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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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动数字技术向实，推进数字化普惠，还得切中要害——企有所需，平台有所应。Shopify、Magento等国外办公软件的成功，就得益于对准了企业需求，强化了自运营配置能力。

做To B类的协同办公平台，不是要帮企业做外包式「代运营」，而是要利用生态赋能能力帮助企业实现「自运营」；也不是要教企业怎么自我管理，而是要为其提供可「自运营」的基础设施——各行各业的数字化需求大相径庭，企业自运营的需求也千差万别，这就需要平台增强协同办公服务的标准化与个性化，提升便利度与适配度。

这需要互联网企业在To B棋盘里正确「落子」：拿在线办公平台为例，既要利用数字技术，让组织保持敏捷，实现自涌现组织和扁平透明管理，也要将数字化塑造从组织协同层面延伸至业务场景，帮企业增加收入。

无论是钉钉推出的业内首个低代码应用广场「钉钉搭」，通过满足企业的人事、财务、法务、采购、行政等各板块的数字化需求，旨在帮企业实现与自身特点匹配的「自运营」，还是飞书推出专门的飞书OKR，意在帮企业进行更好的目标管理协同，都是围绕该目标的靶向发力。

说到底，以数字技术向实深入实体经济，以数字化普惠为实体企业降本提效，用数字生产力激发产业互联网的活力，随之而来的，必然是「产生更多的善」。这适用的，远不只是帮助实体企业降本增效的在线办公平台。

凯文·凯利说，他希望「科技帮助其他人找到自己的方式，使科技产生的福利最大、代价最小」。结合当前语境，互联网平台要让「科技帮助其他人找到自己的方式」，进而产生福利最大之效，还得向「实」而行，将自身变成通用底座，用科技创新为实体企业增能，而不是向「卷」而生却无形中加剧了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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