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文丨泰伯网
再过几天,我国的载人航天将再度启程。
要说起上一次我国发射载人航天飞船,得算到2016年了。
相隔的5年时间,恰好是航天以商业化的形式逐渐拉近与大众距离的印证,就像摄影、教育、文旅到商业冠名等在航天圈已不再鲜见。
“晚上拍嫦娥五号发射,就看到一个巨大的火球冲上天,轰隆隆地穿云,那一片都被照亮了。当你看不见它的时候,依然能听到那种山崩地裂的声音。”摄影师徐可意至今还记得去年她第一次拍摄火箭发射时的那般震撼。
在这之前,一向热爱摄影的她会拍点星空自然的题材。“当时是一个经常拍摄火箭的朋友邀请我,问我要不要也一起去拍火箭。”
答应了那次邀约之后,徐可意又接了几次拍摄。前段时间,他们一行“拍火箭的人”刚从空间站天和核心舱发射现场回来。
除了徐可意,还有摄影师Tea-tia、王昊。聚在一起拍摄火箭之前,他们多独立拍些天文、星空素材。“我们这个团队,每次大概4—5个人,会从不同的方位拍摄,现场把火箭发射的视频做出来,及时发布。其中,每个人会分别承担不同的任务,有的做照片,有些做视频。”徐可意表示。
在他们的回忆中,拍火箭的事情是去年开始的。徐可意指出,“起初是个自发的行为,后来会有一些品牌方找来。这些品牌客户会觉得,如果拍火箭能带上他们的一些宣传就更好了。”
陆续的便有一些制造企业、电子产品商、车企,还有本身就是航天合作伙伴的企业与摄影团队达成合作。“商业机构希望能够在苛刻的发射环境中把自己产品的优势凸显出来。”
算起来,被朋友拉入伙的王昊,也去过六七次火箭发射现场了。在他看来,看客还有厂商们,对蓄势待发的预热情况很感兴趣,更希望以倒计时的方式呈现整个发射过程。比如发射前几天、几个小时、几分钟分别是怎样的状态。“其中,拍摄前有一个比较大的热门题材就是火箭转场,火箭从制造厂分节送到文昌的工厂里面。垂直总装完之后,火箭将在提前一周左右的时间被转移到发射架。单单开封时间,就足有五六个小时。”
因有发射频率等限制,对于摄影师们来说,拍火箭的单子还是按照摄影圈一般的商业单去接。
只不过在可预见的未来,拍摄火箭的任务会变得越来越频繁,参与的人也将越来越多。“发射拍摄的创意形式和地点已经开始有一些重复,不光是我们,对于商业客户而言,最大的优势也是创意的形式和稳定的产出。”王昊表示。
“真正愿意在商业宣传上花大价钱的还是火箭的冠名,毕竟有主流媒体的报道。”有从业人士指出。
但数量上还是卫星冠名居多。最近有客户从某卫星公司得到的回复,“可以冠名的卫星没有货了。”
虽不排除有火箭排期的因素,但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卫星冠名的热度。
从互联网平台天猫国际、网络直播平台斗鱼到酒厂飞天茅台、今世缘,腾讯旗下手游和平精英到嘉实基金.....冠名方一个比一个多金。
“买家的高端产品跟天上的卫星结合在一起,有一定的拔高作用。客户无非想用100万—300万不等的冠名费宣传一波,买一个名气,提高市场知名度。卫星制造商则负责出厂时贴上客户品牌的 Logo。”有业内人士表示。
那卫星公司究竟卖的是什么?
有知情人士透露,卫星在制造之前需要到国防科工局备案,备案时每颗卫星会获得一个类似备案号的名字,包括一个英文名和一个中文名,这也是最原始的名字,一般不能修改。有一些公司会先把这个名字买下来,后面二次售卖给其他用户。
这也解释了联合研制、实验以及纯冠名等不同类别合作上费用的差异。
自然也有省/自治区、市、区/县通过冠名卫星的方式,向商业航天靠拢。比如吉林一号”“珠海一号”“海南一号”“齐鲁一号”等卫星星座。
星座之外,则是大量以地方命名的卫星,以省/自治区命名的如“宁夏一号”“内蒙古一号”“河南一号”等,以城市命名的如“德清一号”“贵阳一号”“铜川一号”“嘉定一号”等,以区县命名的如“成都高新一号”“西海岸一号”“高密一号”“黄埔一号”等。
“跟政府合作,一般是项目交换的方式,即政府提供项目,卫星公司提供冠名,重点是用卫星冠名来换取一些资金支持等。”有业内人士指出。
而政府的目的,则是提升当地航天领域的影响力,推动产业链上相关企业在本地落地。“他们比较关注卫星给政府做了哪些服务,形成了哪些价值,起到了什么样的效果,吸引了多少人才,交纳了多少税等。”
正在将重点放在投入特色课程与实验室建设的学校,也成为航天B端的核心客户之一。
知情人表示,相比不少卫星制造企业还未盈利,航天教育的盈利可观。
就B端而言,2016年全国教育经费总投入为38866亿元,占GDP比重为5.22%。其中,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为31373亿元。按照相关政策要求,各政府在教育经费中按不低于 8% 列支教育信息化经费,则可测算出教育信息化财政支出至少2500+亿元,其中用于数字内容的采购预算有200多亿。
极客教育创始人耿赛猛表示,在航天教育方面,机构自己做教学设备、教具、耗材以及课程教材,提供给全国范围内的学校。
同样做航天教育的还有九天微星旗下的九天未来。后者的CEO李天麒在接受采访时表示,现阶段,公司在自主研发产品研发教案、学生指导手册、PPT教学视频等教学课程体系之外,正在尝试将月球车、火箭等硬件套件以及软件平台开放给相关的厂商,或者打造联合品牌,将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
教学之外,九天未来还有一个在做的方向,即以航天为特色的主题演练基地和场馆,将校内流量往校外引导。
航天与互联网圈、文旅圈的交集开始多了起来。虽同样做文旅研学,极客教育还是将主力放在学校端,目前正联合开放原子开源基金会(华为研发的鸿蒙系统的开放源代码已经捐给了该基金)计划做一款能够在天上运行鸿蒙系统的载荷,届时也会把这一系统的相关知识打造成面向学校的一个课程。
在此之前,航天教育机构的教学合作方主要是航天圈内的企业,如航天驭星、中国卫通等与极客教育联合推动测控等航天研学课程。
B端市场一年几十个亿总是有的,但C端市场还需要培育。
前《三联生活周刊》主笔、T恤文化推广人王小峰在接受采访时坦言,最开始做T恤时,要先有自己的图案,得找设计师。“这个过程很难,找了一圈结果发现国内的设计师没太有适合的、有创意的,而且设计的价格还贵。”
王小峰喜欢T恤。事实上,16年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正式做T恤。“那时候我还没辞职,当时找不着设计,跟设计师沟通,经常半年都拿不出一个让你满意的设计”。
2017年6月,王小峰辞职后,经营一家叫做“不许联想”的网店,制作和出售印花 T 恤衫。他最享受有新的图案设计出来——但那些在他的标准里更好的图案卖得不好,而没那么好的图案倒相对卖得好。他说他清楚里面的原因:很少人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更多的是想迎合大众的口味。
在他看来,不管哪一领域,国内还没有所谓的文创,更多还是山寨。“在工厂做的那些东西,大部分都不是原创设计,网上一查都能查到出处。”
“市场需求很大,关键是东西要好。”王小峰指出,“如果设计方面上去了,国内做文创产品生产这一块,绝对是一流的。比如说我们做 T恤,尝试不同的印花,相关的所有设备、机器、工厂国内都有。”
即便文创,真正落在航天领域,大多数的人依然会觉得离自己比较远。
目前,国家队的航天文创以To B 以及体制内的C端为主。文创厂商太空创想相关负责人表示,航天科技集团、航天科工集团旗下分别有一个文创平台,两个品牌都由太空创想具体生产。“我们有现成的文创产品设计生产线,有自己的设计师,自主生产和设计,合作过周大福、蒙牛、秦时明月、海澜之家、名创优品、完美日记等品牌方。”
包括整个航天体系内部,基本覆盖航天体制内的职工。“比如各个院所的会议、展览,也从我们这定制文创产品,包括文化衫、钥匙扣、变色杯等周边产品。”
有业内人士指出,由于种种原因,之前航天发展了几十年,依然没有属于大多数人,反而属于了一小撮人。而事实上,航天这个话题属于每一个人。“市场的培育期或许在3—5年。”
就在前两天,民营火箭公司星河动力的星河商城,也开始卖起了文创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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