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界3月31日消息,青松基金今日宣布完成「青松四期基金」募资,规模10亿人民币。LP主要包括深圳市引导基金、时代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深圳市前海科控创业投资有限公司等。
这一次,新基金将持续聚焦新科技、新消费领域的早中期创业投资,目前已投资易隼科技、捷配信息、兆驰供应链、PolyVoly等优秀项目。
至此,青松基金共管理6支基金,总额超30亿元人民币,包括4支综合基金(一期、二期、三期、四期)、1支科技主题基金(智慧)以及1支S基金;共投资近200家企业;仅2020年便退出8个项目7亿人民币,平均退出回报45倍,最高回报140倍。
同时,青松基金还宣布启动第二支科技主题基金「青松智慧二期基金」募资,目标LP包括引导基金、母基金、家族办公室、民企、高净值个人等。谈及GP的责任,刘晓松总结为一句话:让LP赚钱。
聚焦新科技+新消费
青松基金刚募完10亿元新基金
时间回到2012年,刘晓松、董占斌、苏蔚于联手创立青松基金,三位创始人均深耕投资行业逾20年,见证了中国创投从0到1的发展过程。三人交情甚笃,这样“铁三角”的创始团队在早期机构里并不多见。
(左起)青松基金创始合伙人苏蔚、刘晓松、董占斌
一路走来,刘晓松将青松基金的历程总结为两个“坚持”坚持万小时行研,坚持长期主义投资。正是通过深入的行业研究与对未来趋势判断,青松四期基金将继续聚焦新科技、新消费两大投资领域。
新消费是青松基金的强项,而新科技也是刘晓松和青松团队所擅长的事情。刘晓松是理工男出身,当年在清华大学读博士时研究的就是计算机视觉,他在青松基金成立之前就投资了今年上市的“明微电子”以及清华学弟创办的“基本半导体”。青松基金也一直具备科技投资的基因,早在2013年,青松基金一期便投资了全球AR/VR领域领军企业Nibiru。
从2015年起,青松基金陆续投资了更多优秀的新科技项目。比如2015年投资种子轮的松鼠AI,是中国第一家将人工智能自适应学习技术应用在K12教育领域的公司;2019年投资的博升光电,是国内领先的半导体激光器芯片企业,其创始人常瑞华拥有60余项国际专利;2019年投资的医准智能,专注于人工智能辅助医疗影像诊断,目前已实现500+医院装机,是多地区指定肺癌和乳腺癌筛查项目独家AI工具……
“谁掌握了代表未来的科技,谁就拿到了赢得竞争的钥匙。”刘晓松表示,2020疫后经济最显著的特点是,全球经济长期动荡,中国和美国博弈逐步升级,尤其是科技之争,会促使双方大力投入科技研发与应用;而同时我国科技产业的国产替代还有很大空间,这些都将带来科技创业投资的长期机会。”
在新消费领域,迄今为止青松基金所投项目无论落脚文化、教育还是消费,当中超过70%项目均为“以数据和算法驱动”的创新型公司,比如婚礼纪、HomeFacial Pro、掌门教育等独角兽项目,无一例外都具有数据驱动的特点。
2020年,新消费品牌IPO消息频传、国潮品牌从小众走进主流视野、巨头下场抢占社区团购阵地,疫情对人们生活方式的改变,也反应在消费模式和消费理念上。“我们持续看好数据驱动下的新消费赛道能够跑出更多的独角兽。”青松基金创始合伙人董占斌表示。
而随着消费渠道和营销渠道的巨大变化,大批传统消费公司跟不上数字化时代节奏,“这给了新兴消费公司、跨境电商、现代服务业等快速崛起的机会,每个消费品类都值得以更加数字化的方式重做一遍。”青松基金创始合伙人苏蔚表示。
2020年8个项目退出7亿,平均回报45倍
“让LP轻松赚钱,是青松的本分”
2020年的创投圈一言难尽,但青松基金仍然交出了一份靓丽的成绩单。这一年,青松基金一共有8个项目实现了全部退出或部分退出,包含婚礼纪、狼人杀、掌门教育、HomeFacial Pro等。这8个项目退出金额为7亿元,平均回报倍数达45倍,最高回报倍数高达140倍。
投资界获悉,去年青松基金斩获最高回报倍数的案例是HomeFacial Pro。这是国内一家主打成分的功效护肤品牌,拥有原液、面膜、洁面卸妆、水乳面霜、精华等系列产品。2015年9月,HomeFacial Pro获得青松基金的Pre-A轮投资。陪跑五年,青松基金去年仅部分退出就已实现140倍的回报,且部分退出金额已赚回青松二期基金本金。
而当初青松基金投资用时最快的项目狼人杀,已在2020年实现全部退出。这个项目的投资过程颇为神奇,“我们三个合伙人从第一次见创始人,到决定投资只花了12个小时。”刘晓松回忆起2017年春节前投资狼人杀的情景,“当时快过年了,我们抓紧签了TS,第三天(大年廿九)就把钱打给了狼人杀。”
当初之所以决策如此迅速,刘晓松和团队有着自己的逻辑:狼人杀在早期非常优秀的数据表现,可以判断这个项目在成熟期会有更好的数据飞跃。如今三年过去,此前的判断得到了验证,青松基金凭借该笔投资收获了10倍回报。
刘晓松坦言,青松基金所谓的2020年成绩单,不过是过去九年积淀的缩影,“投资成绩在哪一年体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终于证明了我们所坚持的长期主义路线是正确的。”
这是大多数早期基金共同面临的尴尬境况:由于早期投资周期漫长,往往前几年很难看到成绩,这时容易遭受外界质疑。“现在,我们算是熬过了这一阶段。”刘晓松感慨,时间是投资的好朋友,如果说早期投资是一场长跑,那么时间会给你最高回报。
与大多数早期基金不一样的是,青松基金90%以上的项目都是独投或领投,这份自信源于“万小时行研”的方法论。在刘晓松看来,行研是投资最根本的基础,没有一万小时的行研,不足以称得上自己懂这个赛道的投资,而通过充分的行研,可以在市场失灵、别人都看不清的“水下”阶段,发掘有潜力的项目。
当然,这一切努力归根在于要获得最高回报。“我们的slogan很简洁:让LP轻松赚钱,是青松的本分。”刘晓松直言,任何一家基金只有不脱离这样的“常识”去做事,才能走得更远。
当早期投资人开始转行
他们为何还在坚持
在中国创投圈,刘晓松是一位极具传奇色彩的早期投资人。1999年,刘晓松投资腾讯,成为其首轮天使投资人,并长期持有。
“做投资难,做早期投资更难”。亲历中国早期投资浮浮沉沉,刘晓松感受更为深刻。
当被问到为什么很多早期投资人坚持不下去选择转行时,刘晓松说,那是因为做早期投资,故事很多、好玩、有意思,很多人进场之后,但发现要做好并不容易,加上募资困难,就撤了。”在刘晓松看来,做早期投资确实辛苦,主要是因为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青松投这些项目的时候,坦白说我们也无法判断具体哪一个将来能跑出来,但能肯定的是,当中会有10%-20%的项目能赚大钱。”
这是一种比逻辑更重要的感觉。用刘晓松的话来说,这种感觉要下很多苦功夫,靠逐步积累认知而形成。如果一个天使投资人就只投了四五个项目,大概率是会打水漂的。如果样本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就会有确定性的感觉。“做早期投资,就是在不确定性中寻找确定性。”
刘晓松澄清,关于早期投资长期以来存在两个误区:一是早期投资退出慢,二是早期投资风险大。
“实际上,我们做早期投资并不是一定要等到项目上市才可以退出。在项目的发展过程中其实有很多退出时机,比如被并购、S基金交易模式,我相信将来退出的渠道会更加丰富。”
此外,刘晓松认为早期投资的高风险的观念是不对的:早期基金“开枪”次数多了,命中的项目就会更多,成功的几率就会大,从而分散了风险。“只要策略得当,早期投资的回报非常稳定,青松基金到现在为止每一支基金都是赚钱的。”
明年,青松基金即将迎来十周年。刘晓松内心希望,监管机构能够对早期投资机构进行松绑减税,因为早期投资意义重大,“有早期投资,才有小企业的蓬勃发展,才可以有更多好的中企业,有中企业才可以出大企业,这是一个生态。如果没有小企业,那这个生态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没有早期项目的培育,那后面的VC/PE也无项目可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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